北大发来的预约成功的短信通知 02 校门不好进, 北大“蹭课”困难重重 2019年夏天,正在北京准备考研的火火,看到北大新媒体讲堂的系列讲座,果断报了名,希望近距离感受这所顶尖学府的课堂氛围。当时,北大入校并无多少限制,火火出示身份证便顺利入校。 “那真是一场迸发着多元的、交互的思维碰撞课堂”。时隔多年,回忆起当年的那场讲座,火火仍记忆犹新,学生们提出有价值的问题,老师都稳稳接住,像一阵春风包裹住锋芒毕露的嫩芽,“当时讲座讲了什么、具体的知识都记不清了,但我记得那是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教室讲台上反射出细碎的微光,窗外的鸣蝉和教室里思想争鸣的场景在我脑中记忆犹新,这些都是线上很难实现的。” 北大公共课大教室 匆匆几年过去了,如今北大实行的是“半开放”政策。北京某985高校的研究生林川,为了旁听一场北大的“大咖”讲座,他拜托一位北大同学帮他预约入校,“北大预约亲友进校有次数限制,我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同学,所以那种常规性、连续性的课程我就没法去。” 今年春天,正在北京另一所高校读研的陈浩,也是在同学的邀请下,第一次进入北大。 “之前看觉醒年代对北大很向往,我和同学在大学就是学韩语的,刚好戴锦华老师那天的电影赏析课播放的是韩国电影,所以我们就去看了。”陈浩介绍,当天的课程安排是同学先看电影,戴老师再进行电影赏析,“这种寓教于乐的方式很适合我这种很难安稳坐在教室上课的学生。” 谈及旁听北大课程的感受,陈浩说:“印象很深的一点是大家在电影结束后,自发鼓掌了好长一段时间。”除了台下同学对电影的反应,老师那些鞭辟入里的洞见让他觉得这场电影看得值。 “其实戴锦华老师的电影赏析课在每周三都会有,我也很想每周都去,但入校不方便。”陈浩的北大旁听之路就此中断。 戴锦华教授 同样因为不好意思麻烦同学又想旁听北大课程的喵宝,在某App发布了北大入校预约互换的帖子,希望有北大的同学能帮助她预约入校,她则表示会请吃饭,并以实习内推和介绍面试经验的方式“回报”。 喵宝目前被保研到其他城市的院校,她觉得离开北京这个资源丰富的地方很可惜,所以想利用这学期的时间,到北大、清华旁听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课程。 “真有一位热心善良的北大小姐妹看到帖子后,说可以帮我预约,而且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要求我帮她做任何事,我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喵宝说。 03 北大一个 特殊群体“消失”了 逛燕园古建、赏“一塔湖图”、听大师讲座,是很多求学者梦寐以求的。“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北大吸引了来自天南海北的校外学习者,其中不乏长期寄居于学校周边、如在校生一般早出晚归的特殊群体——北大“旁听生”。 旁听生们虽无“名分”,其中却也出了不少通过自身努力,成为国家有用之才,甚至一代大师的。北大也以不拒绝校外人士旁听而美名远扬。 北京大学招生办官方公号曾刊发一篇《扒一扒那些北大旁听生》,其中介绍了早在蔡元培执校之前,就已有大量旁听生出现在北大教室。 改革开放后,到北大旁听的青年学子数量有增无减。北京大学退休教授郑也夫在其编著的《众生的京城》一书中,将当时北大的旁听生分为了三大类:游学者、考试族、周边高校学生。其中的游学者,大多历经了诸多的艰辛,为了生活,不得不节衣缩食,他们更喜欢自诩为“精神流浪汉”。而这些考试族中还包括北大自己的员工,如保安、保洁等。 北大校园中浓厚的文化底蕴、丰富的人文精神、源远流长的美名,是旁听生们选择此的原因,他们心怀向往,并坚持不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