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西方世界的一员,德国也享受到了美国霸权体系的好处,但它不是深度依附美国霸权实现地区霸权,获得远超实力的利益的国家,因此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性。
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政治安全与军事安全高度依赖它国的“大国”,这种理性是有限而艰难的。这就是“俾斯麦困境”的今天。 在中美俄大三角中,欧洲的地位同样如此,它只能算“半级”,到不了“一级”。默克尔说:“我们不能自欺欺人,德国和欧洲今日的地位已非唾手可得。” 在“东升西降”的大变局面前,默克尔保持了自科尔和施罗德以来德国政坛对华的相对务实理性风格。但务实毕竟只是一种风格,并非哲学。没有对德国的未来提出一种哲学,这是默克尔的遗憾。 默克尔说,在过去的16年里,她几乎没有时间放松,退休后“也许会读一会儿书,再闭上眼睛,如果累了就睡上一会儿”。无论如何,这位德国“妈妈”、欧洲“保姆”已经不能再保驾护航,德欧要自己驶向未知的未来。 图片来自网络 (环球时报评论) |